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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抓住九尾人柱力,其他人,就讓他們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吧!”一言不合就開打?難道是那句“我弟弟”刺激到他啦?

果然如我所料,那個藍皮膚的傻大個真的是小團扇的保鏢,小團扇一句話,傻大個就拿著他的大砍刀向我們這邊沖了過來。我抽出幾把苦無剛準備射出去,一個綠了吧唧的家夥就及時出現,將傻大個踢了個老遠。

好機會!我在凱剛出現阻擋傻大個時,就將苦無飛快射向小團扇,之後借著苦無使出飛雷神,在小團扇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將苦無抵在了小團扇的咽喉處。

“我現在殺了你,佐助會很高興的吧。‘弒兄’這個罪名我可不想讓他背負,我還想讓他像個正常孩子一樣長大呢。”可惜我只記得自己有飛雷神外掛,卻忘了宇智波家特有的寫輪眼外掛,於是……

“天真。”小團扇話音剛落,我的眼前場景一變,鳴人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他此時正被人用刀抵著咽喉,我想沖上去救下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操控身體,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鮮血飛濺,鳴人的頭顱滾落在地。淚水瞬間就從我眼中湧出,我忍不住尖叫起來,這時小團扇的聲音突然在我腦海裏響起,他的話語是那麽的讓人絕望:“接下來的七十二個小時裏,你將不斷地看到自己最愛的弟弟死在自己面前。”

三天三夜,七十二個小時,四千三百二十分鐘,二十五萬九千兩百秒鐘,鳴人的身體不斷地倒在血泊之中,死狀各異,慘不忍睹,我卻只能呆站在那裏,眼睜睜地看著鳴人一次次地被殘忍殺死,除了撕心裂肺地哭喊外,我什麽也做不了,我甚至連閉上眼睛不去看他都做不到!

我以為自己在那三天的時間裏已經流幹了自己一生的眼淚,回過神來卻發現,現實世界才剛剛過去了幾秒鐘而已。我的嘴中一片腥甜,身體也不可抑制的開始顫抖,眼淚如幻境中一樣不停地從眼睛裏流出來,腦袋仿佛將要炸開一般疼得我恨不得將它割掉。我努力不去回想自己剛剛度過的“地獄三天”,我握緊手中的苦無告訴自己,沒關系的,那都是假的,鳴人他會活得好好的,只要有自來也大人在,他絕對不會受到傷害的!

“就這點兒程度……還不足以折斷我的靈魂!”(註1)

“……”

“這姑娘還真敢說,帶著她就一定能抓到九尾嗎?”說著,那個叫鬼鮫的傻大個就想過來抓住我,我拼盡最後一點兒力氣使出飛雷神,回到卡卡西身邊——卡卡西已經體力不支,昏了過去,此時正被紅扶著。

“切,跑的還挺快!”

“算了,鬼鮫。我們不是來打架的。”小團扇說完後,就帶著傻大個一起瞬身離開。

等兩人離開以後,我再也堅持不住,兩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境裏的我幸福的一塌糊塗。夢裏面帶土沒有死,我沒有死,水門老師沒有死,玖辛奈沒有死。我愛的人們都好好的活著,沒有臨終托付,也沒有生離死別。沒有故作堅強,也沒有強顏歡笑。

在水門老師的帶領下,木葉越發的繁榮,然後有一天他對我說,“琳,謝謝你喜歡我,可你該去找真正屬於你自己的幸福了。”我笑著點點頭,“就是,老師你對我來說還是太老了。”老師一臉無奈的拍拍我的頭,我向他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跑回了家。回去後我躲在家裏大哭了一場,第二天眼睛腫得像個核桃一樣,然後對著關心我的笨蛋玖辛奈說起了瞎話,把懷著鳴人的她哄得笑得喘不過氣。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幸福的失戀。

鳴人四歲時,玖辛奈給他生了個漂亮妹妹,小丫頭火紅色的頭發和天藍色的眼睛看起來真是漂亮極了。玖辛奈在生完小丫頭以後,突然開始熱衷於給我拉郎配。我頭疼的看著她瞎折騰,第一次真誠地向老師建議,“要不,你努力努力再跟她生個娃,免得她一天到晚沒事找事,盡折騰我們了。”話音剛落,水門老師很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忍不住嘲笑起老師微紅的臉頰,直到小丫頭被我放肆的笑聲給吵醒了,我才在玖辛奈野蠻的毆打下,強忍住了笑意,可還是不忘用挪揄的眼神看著老師和玖辛奈。

帶土先我一年升上上忍,他傻笑著在我面前炫耀他的新上忍身份,我一邊嫉妒他手中剛剛從老師那裏得到的禮物,一邊習慣性順毛外加諷刺卡卡西,“帶土好樣的!這才是正常人該走的路,循序漸進才能走得更遠,像那種六歲升上中忍十二歲升上上忍的家夥以後絕對是會過著一天到晚不著家還到處蹭飯吃的廢柴生活的!小時了了大未必佳,說的就是他!帶土少年,以後請你繼續努力,我看好你喔!”帶土聽後,臉紅的有些不自然:“琳,你就等著吧,我、我一定會當上火影給你看的!”

與霧忍一戰時,卡卡西把我護在身後,堅定的許下承諾,“琳,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當我們都活著等到水門老師的救援時,他一身是傷卻笑瞇瞇地對我說,“作為對我受傷的補充,琳你要不要以身相許?”我忍著眼淚,狠狠瞪了他一眼,“閉嘴!居然想給我豎起死亡FLAG,先把你的老婆本拿給我看看,我數數零夠不夠多再說!要是還算看得過去,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些細節問題!要是看不過去,那過幾年再來談這些細節問題!”

鳴人作為四代目火影的兒子是全村人寵愛的對象,他依舊會用糯糯的聲音乖乖叫我姐姐,也會拉著我的衣角向我撒嬌要我請他吃一樂拉面,每當這時,身邊都會傳來玖辛奈無奈卻溢滿幸福的聲音,她說,“小琳你不要什麽都答應鳴人,他那麽挑食,都是被你和水門給寵壞了的。”我沖她挑挑眉,吐槽道,“明明最寵鳴人的就是你,你才沒資格說我和老師呢!”然後我毫無疑問的被她揍了,理由是我不尊師重道。

小團扇老老實實地在家寵弟弟,平時裝得酷酷的佐助在見到哥哥時總是會笑成個傻瓜。於是傻瓜佐助被鳴人嘲笑了,不過幾天後,一臉妹控相癡漢自家妹子的鳴人又會換來佐助的嘲笑。一天到晚互相嘲笑的他們,真是幸福的傻瓜。

如果這不是夢境而是現實的話,那該有多好?

作者有話要說:註1. 出自《銀魂》。這是一句無論用在哪裏都沒問題的好梗~

依舊沒網,在用手機傳,所以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就是不方便回覆,感謝各位支持= ̄w ̄=

44我的常客才不可能不是弟控

我想要個愛情開關,這樣我就能在想愛你的時候愛你,不想愛你的時候不去愛你。

……

我想小團扇的月讀沒能折斷我的靈魂,真正能折斷我靈魂的,是那些只會出現在夢境中的美好。

剛剛從夢中清醒過來的那一瞬間,我有種分不清哪邊是現實哪邊是夢境的錯覺。光線太過刺眼,我忍不住伸手想要遮住雙眼,這時我卻隱約間看見有人撲到我身上,隨後傳來了鳴人激動中透著擔心的聲音:“姐姐,你總算醒了!你嚇死我們了!”

待我的眼睛適應光線以後,我將遮住眼睛的手從眼前移開,首先印入眼簾的是雙眼通紅的鳴人,此時他正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在他身後站著的是臉色有些蒼白的佐助和瞪著死魚眼的卡卡西,居然還有許久未見的綱手姬——這老妖怪生活的世界明明和我們一樣,才不是什麽海螺小姐模式呢(註1),結果她卻還能頂著她二十多歲時的臉到處騙人,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呢!

我就著鳴人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鳴人很乖巧的將枕頭立起來墊在我背後,我靠在枕頭上,伸手握住鳴人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讓他不要擔心,之後我就忍不住先出聲調侃了綱手姬:“綱手大人,你總算回來了。你這是願意承擔起保護女澡堂安全的重任了嗎?”

聽了我的調侃,綱手立馬跟我抱怨道:“你這臭丫頭,一醒來就跟我在這兒貧嘴貧舌的,嘴巴這麽得怎麽就不早點兒醒來?這三個家夥天天來煩我,完全不把我這個火影放在眼裏,你都不知道他們有多煩!”綱手跟我抱怨完後,立馬對粘著我的鳴人囑咐道,“鳴人,雖然你姐是醒了,可你不要一直纏著她不放打擾她休息哦。”

“知道了,綱手奶奶。”得到了鳴人的保證,綱手沖卡卡西點點頭,便從病房裏走了出去。

我目送綱手離開後,便將視線轉向他們三人,看了一會兒,皺眉問道:“卡卡西你沒事了吧?你皮厚耐操應該沒事。”直接忽視卡卡西此時幽怨的小眼神,我有些擔心的看著佐助,對著佐助招招手,佐助這才走到我面前,我摸摸他的小臉,“佐助,你看上去臉色不太好,誰給你氣受了?該不會是我昏睡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吧?”

佐助的臉色有些蒼白,眉宇間暗藏著戾氣,整個人像是剛被某人辣手摧花過一樣。不僅如此,連聲音都有些有氣無力的了:“琳姐姐,我沒事。”

一般用這種表情說著自己沒事的人,那都是在自欺欺人。我語重心長地勸道:“佐助,我們是一家人,你有什麽事情一定要說出來,別都憋在心裏面,會把自己給憋壞了的。”

佐助只是一味的低著頭,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越發的擔心我昏迷不醒的時候他是不是被誰給欺負了。明明之前還好好的啊,雖然他一直都很別扭,可卻能從平時的一些小細節中看出,他的心裏其實是很珍惜我們這個家的。可現在的佐助……就像是又變回到剛被我收養時那樣,被仇恨侵蝕到令人心寒的地步。

見佐助不說話,卡卡西臉色不虞的開口解釋道:“我們三個都中了鼬的月讀,只有你一個人一直沒有醒過來,綱手大人說是你自己不願意醒過來。”

鳴人一直握著我的手不放,在聽了卡卡西的話後,他小心翼翼地問我:“姐姐,真的是你自己不願意醒過來嗎?”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鳴人的這個問題,也許在我內心深處,真的有那麽一瞬間,是願意永遠活在那個夢境裏。那時曾這麽想過,也許那邊的世界才是現實,而所謂的現實,也許只是因為自己太過投入,而忘記了這不過是一個有些悲傷的夢而已,就像《盜夢空間》裏講述的那樣。

看到鳴人那如同被拋棄了的金毛一樣的可憐表情,我好笑的拍拍他的手,說:“好啦好啦,不管我之前昏迷時是怎麽想的,我現在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嗎?鳴人乖,不要露出這種表情,看著我心裏難受。你多笑笑嘛,就像以前那樣笑給我看看唄?”

我的傻弟弟一點兒也不聽我的話,他還在那裏一個人玩低落,就差沮喪得嗷嗷叫了:“可是都是因為我,你們才會受傷的。如果我能變得更強點兒的話,你們就不會因為我而受傷了。”

這是哪一出?感覺自己這麽一睡,錯過了好多劇情啊,誰能給我個解釋先?

看到我現在一臉茫然的表情,卡卡西拍拍鳴人的肩膀開口道:“鳴人,你先陪佐助回去休息,我留下來照看琳就好。”

鳴人拉著我的手死活不肯放:“可是我還想再陪姐姐說說話。”

見到鳴人這樣,卡卡西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在這兒我怎麽好意思對琳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啊?”餵!你這破廉恥的家夥,當著我純潔的弟弟們的面說了什麽啊?我真想用臟鞋底蹭你一臉泥啊,你這個節操掉一地的家夥!

“哦,那我們先走了。姐姐,我們過會兒再來看你。”鳴人!你明明剛剛還在死活不撒手的說,為什麽現在就能答應的那麽爽快啊!你這樣對得起你“姐控”的名頭嗎?你難道忘記了自己曾許下的諾言嗎?要用生命捍衛姐姐的貞操的諾言啊!?(才沒有呢!)

“琳姐姐,再見……”佐助!你怎麽能這麽幹脆地就和姐姐再見了呢?卡卡西那麽大的吐槽量難道你就要視而不見嗎?這吐槽量我一個人怎麽吐的過來啊!

我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

等鳴人拉著佐助走出病房以後,我一臉鄙視地看著卡卡西,啐道:“你個禽獸!”

卡卡西一臉好笑地看著我,給出了一個還算看得過去的解釋:“琳,不把他們哄走的話,以鳴人愛插話的性子,你永遠也不可能知道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的。”

確實是這樣……可是,這可不能成為你刷新自己下限的借口啊!“我說卡卡西,你就不能找個稍微好一點兒的借口嗎?”

“啊,其實我還想順便欣賞一下琳害羞的樣子。”

……如果不是會有占字數的嫌疑,我真想讓作者君通篇都打上orz好體現我現在異常糾結的心情。

“……真想噴你一臉吐沫!”看你還敢不敢這麽得瑟!

“這種少兒不宜的事情等我們說完正事再做好了,”在我的怒視之下,卡卡西總算是收起了戲謔,語氣一變,說起了正經事:“先跟你說下佐助的情況。聽凱說是因為我們受傷的消息被佐助知道了,他趕過來看我們的時候,山城青葉冒冒失失地沖進來也不看有什麽人在就嚷嚷著說鼬進村了……”

“啊,我知道了。接下來佐助就爆發了,然後一個人跑去找到鼬了,結果卻被鼬這個混蛋給狠虐了一頓,是不是?”還真是一出惡俗的三流肥皂劇的戲碼,下次見到山城,不管他聲音有多好聽,先揍他一頓消消氣再說!

“佐助找到鼬的時候,鼬正準備抓住鳴人。”

“師公呢?我記得師公是準備帶著鳴人去修行的啊。”這個好色師公不會半路掉鏈子吧!?

“呃……自來也大人先被鼬的幻術困了一陣,等他趕到時,佐助已經中了月讀了,好在其他人都沒受什麽傷。”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道:“真搞不懂鼬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麽,總感覺他是在玩火。”

“你到現在還覺得鼬還是以前那個鼬嗎?”看這家夥的表情,一定是在月讀裏被小團扇虐得夠嗆。雖然我也被他虐得夠慘,可我的良心告訴我,滅族背後一定有一個更大的陰謀。

“你覺得我會做傷害鳴人的事嗎?”

“你都快把他給寵壞了。”這倒是他一直批評我的地方。

“我不了解曾經的鼬是個怎樣的人,我只知道那時候他愛佐助就像我愛鳴人一樣。而愛這東西,最是讓人猜不透了。人身上可沒有裝備控制愛的開關,打開它我就愛上你了,關上它我就能不愛你了,雖然我也覺得‘愛情開關’這種設定很棒,可‘愛’哪能那麽簡單的就□控啊。”我的腦海裏總是抹不掉在小團扇滅族前幾天他看向佐助的眼神,那時的他看起來是那麽的悲傷,悲傷到我都忍不住吐槽他是世界第一死弟控了,“在發生滅族那件事之前,鼬就已經變得很奇怪了,那時我只當他是工作太忙不能經常見到弟弟的原因才會表現的那麽奇怪的,等出了那檔子事後,我覺得我能夠理解他那些奇怪的舉動了,滅了全族,卻獨獨留下佐助,他一定很愛佐助。所以,我相信鼬,他這個死弟控才不會做出傷害佐助的事情的。”

卡卡西聽了我的話後,好笑地拍拍我的頭表示:“也就只有你會認為那兩次月讀是‘愛’的表現了。”

看樣子這貨是完全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呢,無所謂了,反正佐助現在在我這兒,鼬要是想再用月讀‘愛’一次佐助的話,那也要問過我同不同意才行,下一次,我一定會在被月讀放倒之前先把他給放倒的!

說到月讀,我就忍不住會想起那個夢:“月讀這招……應該是下幻術的人想讓我們看到什麽我們就能看到什麽吧。你說月讀能不能給人創造出一個完美的世界呢?”

“你很久沒有胡思亂想了,今天這是怎麽了?睡懵了吧。”

“去!我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

卡卡西突然正色道:“你說的完美世界就算再完美,那也是假的。也許你一開始很幸福,可一旦這個世界消失了的話,你就只會剩下絕望了。”

“我知道哦,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卡卡西,綱手大人跟你們說我不願意醒來,她的話是真的。我夢到了另一種未來,在那裏,大家都活著,我也活著,沒有死亡,沒有分離,我清楚的知道這是個夢,可我卻總想,要是那就是現實的話,該有多好。你不要著急,先聽我說完。可我最後還是醒了過來,因為我總算意識到那些幸福都美好的太過虛假了。人生哪能一帆風順事事順心的啊,那個世界正因為太過完美,反而顯得很不真實了。醒過來時,我確實有些絕望,可當我看到你們眼裏的驚喜後,我卻覺得因為失去太多而想要絕望的自己還是矯情了,是,我們是失去了很多,可至少我們還有鳴人他們,我們還有彼此,我們才沒有一無所有呢,我有什麽好絕望的啊。你說對不對?”

“你能這樣想,我很高興。”聽了我的話後,卡卡西又笑得眉眼彎彎看不見眼睛了。之前我最討厭他這麽笑了,感覺這樣笑著的他很奸詐,可我今天卻覺得,這樣笑著的卡卡西有一點兒小帥,好吧,悄悄和你們說實話,其實是很帥啦。

作者有話要說:註1. 海螺小姐模式就是那種無論現實中過~~~去多久,漫畫劇情永遠都是某段時間的事,漫畫人物永遠都是那麽多歲。比如銀魂,銀桑永遠都是二十幾歲,柯南,萬年小學生也是最近才升上二年級的

完全忘記了前兩天是春節了,外面真是一點年味也沒有,都忘記提前'祝大家新年好了orz第一次過年沒看春晚,似乎錯過了見證奇基的時刻了,不知道有沒有新的cp產生(這才是重點),教授值得更好的人

閑話完,開始說正題,你們猜佐助少年會叛變嗎?

好吧,其實正題是做預告,下章有驚喜,敬請期待= ̄w ̄=

45我的弟弟才不可能離家出走

你為何用自己小小的身軀獨自背負痛苦?

……

我因為比卡卡西和佐助晚了好幾天才從月讀造成的昏迷中醒過來,所以被認定是精神損傷較嚴重的病號。盡管作為一名前醫療忍者,我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可醫療班的戰友們則不這麽認為,他們一致要求我繼續住院觀察。

結果這一觀察,就出了大問題。

我家愚蠢的弟弟佐助居然離家出走了!不僅如此,還連帶著幾個去追回他的下忍們因受到音忍的阻撓而身受重傷。

最過分的是,我是等到鳴人渾身上下基本都被纏上了繃帶,整個人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我隔壁病房後,才被人告知了這一噩耗。臥槽!你們前面都去幹什麽了!我可是佐助的監護人啊,出了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先通知我一聲嗎!而且我之前本來就想抽時間給佐助做個創傷後心理輔導的,如果不是那幫大驚小怪的醫療忍者嚴格控制我的見客時間的話,我家佐助怎麽可能會想不通自己跑去找大蛇丸博士的啊?如果我可以多跟他談談自己在大蛇丸博士的違禁實驗室裏遭遇的恐怖經歷的話,他就算腦子再不好使,也不會產生出要去找大蛇丸博士的愚蠢想法的!

在得到這個令人吐血的消息後,第一時間我鞋也沒穿,直接就往鳴人的病房裏跑去。鳴人見了我,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他萬分沮喪地說:“佐助說為了變強,他要親手斬斷我們之間的羈絆。他說姐姐之前說過的只有在有想保護的東西時人才會變強的話,完全是在騙人,羈絆只會讓人變成一個安於現狀享受平凡生活的廢物,他為了變強,願意變成沒有羈絆的怪物。”

啊呸,這種話他也敢說出口!我一拳砸爛了鳴人病房裏的床頭櫃,還不解氣,果然只有抓住佐助,狠狠地請他吃一頓“竹板炒肉”才能消除我心中的氣悶。我氣呼呼地對鳴人說:“看姐姐現在就去把這個臭小子抓回來!”

沒想到我話音剛落,卡卡西就拿出一把特制苦無交到了我手上,說:“佐助把這個和木葉的護額一起放在了鳴人的身邊。”這可真是個晴天霹靂啊!他居然把姐姐的絕密癡漢道具給還了回來,姐姐現在的心都被他傷的拔涼拔涼的了!

我捧著自己的玻璃心,決定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佐助這次是真的鐵了心要去給大蛇丸博士當實驗體了。給大蛇丸博士當實驗體什麽的,一般只有兩種下場:第一種,被玩壞後被拋棄,這種情況最常見;第二種,被玩壞後被修好,隨之將伴隨著一系列的副作用,副作用一般有好有壞,這就得看個人運氣了,這種情況略少見!而且大蛇丸博士最喜歡收集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了,還老喜歡對小兒子使用“我喜歡你的身體”、“你的身體是我的”等言語性(和諧)騷擾攻擊。佐助本來就長了一張容易引人犯罪的臉,他居然還敢自己送上門去,呆在這種戀~童~癖身邊他就不怕被人生吞活剝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嗎?難道說宇智波家存活下來的全都是一幫子二缺蠢貨嗎!說出這句話的瞬間,我覺得我真相了……

可是發現這個真相一點兒也沒有起到消氣的作用,這一次我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憤怒,這個憤怒直接導致我暫時性失去思考能力,現在就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找始作俑者出出氣。於是我啥也不管了,使出飛雷神順著之前偷偷打在小團扇身上的印記找了過去,一現身我就違反了忍者心得,也不去註意一下周圍是個啥子情況,直接就沖著他那張苦逼臉狠狠地揍了下去,還不解氣,反手又是一拳直接給他打飛了。

這時我才註意到小團扇的身邊還有別人,那人還想從我身後偷襲我來著,我以為是那個藍皮膚的傻大個,便使出飛雷神先到小團扇身邊,低聲說:“如果想知道佐助現在的情況,就別對我動手!”

當佐助的名字從我口中說出來的瞬間,小團扇就老實了,還很配合的做出一副他被我挾持了的樣子欺騙剩下的兩位觀眾。一位是剛才想偷襲我的面具男,另一位是……怎麽形容才好呢?大概是搞行為藝術的藝術家,他的臉一半黑一半白,肩膀上還裝備了常人沒有的類似於植物的配飾,和他一比,小團扇和面具男的FASHION度一下子就降低了很多,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冤有頭債有主,今天我是來找宇智波鼬的,閑雜人等就別來插手!”雖然我態度真誠的要求他們不要插手,可路人甲和路人乙還是防備的看著我,甚至有不顧小團扇的生命,沖上來海扁我的意圖。

小團扇也知道我們時間不多,於是他迅速接過話頭:“你是來報月讀的仇的嗎?”

我又忍不住踮起腳尖(……)給了他個爆栗:“你這混小子還敢跟我提月讀!我的好弟弟都被你給月讀沒了!你知道嗎?佐助跑到大蛇丸那兒去了!這就是你的預謀嗎?專門把弟弟送到大蛇丸那變態那裏去!等你看到佐助被改造成為亞丘卡斯還是不給破面的造型時,才有你哭的呢!”以為所有亞丘卡斯都可以像葛小六一樣帥嗎?做夢去吧!

“……”x3

“不要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我告訴你,你走以後,我好不容易才遏制住佐助長殘的傾向,你卻好,一出現就把我這麽多年的辛苦努力全部毀掉!你知道你家的弟弟在被你虐過以後變得有多纖細脆弱嗎?有時候照顧他得比照顧個軟妹紙還需要更多的耐心和小心翼翼!你不但不遵守小心輕放原則,你居然還敢給我把他給摔碎了!虧我才剛跟卡卡西保證你是個死弟控,不會做出傷害弟弟的事情,就算月讀佐助兩次你也是愛他的,結果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信任嗎!”我瞬間就感覺自己不會再愛了……

“鼬,這個瘋女人是誰?”誰瘋啦!我狠狠瞪了面具男一眼,不過我感覺他好像楞了一下,我想一定是我的眼神太過犀利,一下子就HOLD住了全場。不過我還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著裝,呃,突然覺得面具男這麽說我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我是氣到理智全失才突然跑出來的,別說是化妝了,就連頭發我都沒梳就直接沖過來找小團扇算賬了。我現在身上還穿著病號服,光著腳站在泥巴地上,頭發估計也是亂糟糟的,這個形象確實不如他們的FASHION,我決定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了這個無知的面具男。

“一個故人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她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旗木卡卡西的那個!卡卡西經常牽著她去慰靈碑!”那個長得很行為藝術的家夥激動的嚷嚷開了,可他話音剛落,又以另一種聲音說起了話,“閉嘴,你給我認真工作!”這、這、這、這是傳說中的精分?

面具男聽了精分的話後居然放聲大笑了起來,笑完之後,他說:“殺了她。”

……媽媽,這人比剛才的精分還要可怕!卡卡西,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到底做了什麽慘絕人寰的事情讓人家如此記恨於你?你是拉仇恨專業戶嗎?

此時的小團扇還算有點兒良心,他並沒有動,似乎還有給我當擋箭牌的打算。唉,不管他是為了什麽帶壞佐助的,就沖他沒有聽從面具男的話轉身砍了我這一點,我也不算白給他養了那麽多年的傻弟弟。

既然小團扇這麽有心,我自然是要接受他難得的好意了,於是我努力將身體縮到小團扇身後,試圖說服那個喜怒無常的面具男:“早就跟你說過了,冤有頭債有主,是卡卡西惹著你,你幹嘛想著來殺我啊?”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人情世故呢?

“如果不殺了你,他怎麽能了解到我的痛苦呢?”我從面具男的話裏面嗅到了奸(←_←)情的味道,於是我忍不住問出了以下問題。

“敢問他是給你帶了綠帽子,還是殺了你戀人?”我話音剛落,整個氣氛為之一變,如果說剛才面具男想殺我是因為卡卡西的話,那麽他現在是真的因為我才想殺我了,“呃……當我沒說!”

本來只是氣昏了頭才想來罵小團扇一頓好解一解我心頭之恨的,現在想來這是一件多麽不理智的事情啊,醫療班的醫療水平果然在我之上,我的智商居然被月讀刺激得有了下降的趨勢,這可真不是個好情況。我決定回去以後還是乖乖在醫院裏再躺上個兩三天吧。

“這位兄弟,你放心,你的痛苦我會完整地傳達給卡卡西的,那麽後會無期。還有小團扇,帶壞佐助的帳,下次我再跟你算!”說完我立馬使出飛雷神,此時不閃更待何時?我才不會給他們機會來殺我呢!

……

我一出現在卡卡西面前,卡卡西就很生氣的指著我鼻子狠狠地教訓了我一頓,說我這個時候還敢隨便亂跑,盡給人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心有戚戚然:“嗯,我確實不應該亂跑,這次是我錯了,我真誠地向你道歉。”

卡卡西一臉驚訝地看著我說:“難得你能那麽主動的承認錯誤。老實交代,你剛才跑去哪兒了?”

他不提還好,一提我就來氣:“我本來是想揍鼬一頓好消消氣的,沒想到我卻見到了一個有可能被你NTR了的人,這貨因為我和你的暧昧關系所以想要殺了我!你說說看,這些年你都在外面幹了些什麽啊!我以為你也就是沒事兒閑的看看小黃書而已,沒想到你竟然靈活運用到實踐當中了!讓你鬼混,看吧,被人記恨上了吧!以後你要是再敢鬼混,我就打斷你的腿!我說的是第三條腿!”

“……琳,這個故事一點兒也不好笑。”

“居然還敢不承認!他可說了殺了我就是為了讓你嘗嘗他的痛苦!”

“可也有可能是我執行任務中殺了的某個女人剛好是他的戀人啊。”這個也不是沒有一點兒可能,可我還是覺得綠帽子版本才更有意思……

卡卡西接著便一針見血地指出我話中的關鍵:“還有,他怎麽知道你是我的戀人的?”

“差點兒忘了,這個才是關鍵!有一個長得很行為藝術的精分好像在監視著木葉,他說他經常能看見我們在慰靈碑瞎逛游,我想他大概是‘曉’的人,這事應該先去告訴綱手大人,好讓她有些準備。”

“好,我這就去匯報,琳,你再好好休息下,不準再胡來了,佐助的事情急不來的。”

我乖乖點頭道:“好。”

卡卡西摸摸我的頭後,一個瞬身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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